感謝大家,昨天的一篇文章經過大家對回應,意外解開我心中多年的疑惑。
小時候爸爸從香港回來,鬧著要做蘿蔔糕,意外引起鄰里的風波,讓我更加根深蒂固的認為,吃白粿是理所應當。其實昨天文章沒有交代清楚,是我個人的錯誤,當年老府城人以吃白粿為尊,背後原因是當時自認為經濟富庶,吃得起純白的粿,不需添加其他食材充量,全數用白米磨成。
記得七、八歲時,我曾與嬸婆到鄉下收田租時,吃過油蔥酥粿,那時候對我來說是驚為天人的變化,但嬸婆笑我,別以為這就是最驚豔的改變,還有人在粿中加入芋頭簽,但這一款我一直沒吃過,變成記憶中的遺憾。
50年前的府城人,過節一定吃鹹粿,而且是純白的粿,不因為年節而染色,代表著潔淨與白米的豐收,他們認為添加了其他食材就是不夠豐收,不適合敬神,這沒有對錯,這是過去生活的經歷。
當然從小在老台南長大的我,以為全台灣都如此,這一點當然是我的疏忽,然而經由大家的說明,我終於知道父親想加蘿蔔入粿,受到鄰里的撻伐,是因為老台南沒這這麼做,自然大家都不知道,直覺得爸爸有做好的粿不吃,怎麼會想亂添加食材呢?
其實前篇文章重點是希望大家別遺忘,老祖先曾有過珍貴的白粿文化,只希望過去的這段歷史不要留白。